到他们,就算骂也是骂饭店的人、为什么骂我们?”
甄蒂娜愣了愣,“也是呀!”
我说道“我还以为他们是反波塞宫的、敢跟官兵对抗,可是官兵来了就乖乖的的跟着走、连一点点反抗都没有,难道他就图骂几句痛快痛快嘴?”
“是呀!”甄蒂娜皱眉道“没有道理呀!发神经也没有这么发的呀你说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一会吃过饭你派人到驻军那里打听打听、看看这几个人是什么身份。”
当晚就住在这家饭店,晚些时候甄蒂娜派了两个武士去打听消息。
武士回报说那四个汉子都是东部山区的撒克班人,这次是带了宝石去玛卡族贩卖骂人的汉子精神不好,看什么都想骂。
嘿嘿,这事儿听着有点新鲜,我问道“就没有其他的了吗?”
“没有,”武士说道“当地驻军是分开询问的,其他三个人说的都一样,还说跟他出门最倒霉、这次又得被关三天。”
那可真是精神有毛病了,我也没有过多理会,当下众人分头休息。
第二天吃过早饭上路,船出白城镇四十公里,驾船的武士突然说道“队长,昨天那个不明物体不见了。”
“嘿!这可奇怪了”甄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