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,看到他打电话;娘的,说的是鸟语我一句都听不懂。
再后来,扎伊尔招了个推油的妹子来,乱七八糟的我只好退出去。
回家的路上我和修正瑞议论了半天,也猜不透扎伊尔到底怎么回事。要说陈诚才真的是要把所有高纯钛卖给我,他就不会留下扎伊尔;要说他脚踏两只船,扎伊尔又要给谁送礼呢?
众所周知,国内奢侈品价格远远高于欧美,所以扎伊尔不可能是买表自己戴,送谁就成了个谜。
这一次,路上没有异常事情发生,回到家里已经将近中午;昨天几乎折腾了一天、有些小乏,吃了饭我就躺床上睡着了。
等我醒过来太阳已经西斜了,浑身筋骨发僵、我穿上鞋下楼走一走;深秋时节天短了许多,刚刚还是红霞满天、转眼就黑蒙蒙了。
我正在楼前来回走,有辆车停在了大门口。到这里来的基本都是玉簟秋的客户,所以我也没有过多理会。
看门的老头忽然小跑过来,“叶先生,有个老外找你!”
老外找我?我从来也不认识什么外国人啊!除非是索萨算成外国人。
“他是什么人,找我什么事儿?”我问。
看门老头说:“他说他叫什么什么儿,没说找你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