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停放着一口棺材。
嘿嘿,这里可没有人了、最近的村民离得棺材也有四五十米远。老头指了指,“那个就是。”
爷爷说过去看看,老头说不忙一路辛苦先休息一下、喝口酒再看不迟。路上折腾了四个多小时,这时已经近中午了爷爷便没有反对。
老头绕路把我们带到主人家,主人家是对四十左右岁的夫妇、虽然一脸的焦虑对我和爷爷还是极热情的,又是敬烟又是倒水的、立刻让人准备酒菜。
看来当地更是穷困,也就是豆腐、豆芽、蘑菇、粉肠之类,唯一的大菜是盘笋干炒腊肉、只在盘心堆了一点点。
只有我和爷爷、主人家和那老头四人上桌,许多村民围在门口、窗边看,馋得直咽吐沫。
那劣制白酒辣喉咙、菜炒得酸不拉几的,我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,勉强扒了半碗白饭。
爷爷却喝得有滋有味的,我忍不住踢了踢他的凳子,爷爷以目询问。
我轻声说道:“要不我先去瞧瞧有什么古怪?”
爷爷瞪我一眼,“你嫌小命活得长了?”我心里话,弄这种事情你未必强过我呢!但是也只好等着。
再喝一会,爷爷忽然问道:“主人家,你们也知道这种情况罕见之至,里面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