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林鸿心中也因此而想到了那个金属牌。
他原本的看法是，宗教这种东西，应该完全是感性的，由人的心理而决定，无法用定量定性的方式来进行衡量。
可是，幽灵场和金属牌的出现，让他的这个想法又有了一些改变。
很明显，幽灵场似乎对人的感性认识也有影响，并且这种影响是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进行调节的。
这是否意味着，宗教或者也可以用理性来解释？
计算机是绝对理性的，对于特定的输入，必定对应一个特定的输出，没有模糊不清的情况。
而人则不是这样，中间的机制实在是过于复杂，多个特定的输入，都可能得不到准确的输出，也可能一个模糊的输入，却可以得到多个明确的输出。
例如宗教，信徒们的输入，可以是圣经，也可以是神又或者主教们的布道演讲，但是对应的结果是不一样的，有人成为了忠实的信徒，而有的人，则依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信仰。
原本，林鸿认为宗教是感性的产物，无法用理性来解释。
可是，幽灵场的出现让他逐渐有了新的认识。
金属牌的出现，可以让宗教输入的转化率更为有效，这意味着，技术手段也可以用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