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叠花生米,二两绍兴黄。
李少白独坐镖局门前,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,不禁心头感叹。
“人啊,活着就是他娘的遭罪。”
自打开门已经三天了,看着一东一西的两家镖局每日门庭络可,可自家镖局连只耗子都不进,李少白这心里,却是有些打腊了。
“得,人还能给尿憋死不成。”
喝完最后一杯酒,李少白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,纳然一笑。看来,这是逼自己要放大招的节奏啊。
想做就做,李少白也不含糊,招呼人将门前的碟子收拾收拾,李少白快步向马行天所在的屋子走去。
镖局开业,最忙的不是身为镖主的李少白,也不是那众多的镖师趟子手。马行天这几天,愁的头上的头发都白了不少,镖师的安顿,趟子手的住宿,每月银钱的发放,很多很多杂事,都需要这个刚刚上任的大总管来安排。原本在福州之时,还不觉得这些事多么复杂。魏忠贤魏大总管更是每日闲的无事可做。可轮到自己,怎么就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十份才好。
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马行天一手拿着账本,一边不断扇着风。
“这该死的夏天,比福州可热多了。”
“马叔,马叔,我有主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