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月白镇上大多人家已经入睡。天空飘着细雪,月光并不清朗,映的冷家沁友园里的假山越发影影绰绰起来。一阵脚步声传来,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假山后的羊肠小道绕出,直奔烛光朦胧的房间而去。
嘎吱
房门开了,许久都未待客的沁友园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拨客人。
赵家族长赵维达脸色铁青的看着屋内。赵信豪察觉到族长情绪不对,自赵维达身后探出目光,扫视一圈,发现屋里空空荡荡,没有一丝人气。整个房间中,只有一方木桌和两把材料下品、做工下乘的椅子。木桌上,一杯茶显然放置已久,一丝热气也无,一点烛光正在冷茶旁跳动。昏昏暗暗间,赵信豪觑了一眼族长的脸色,已经恢复如常了。
烛火里人影晃动,赵维达踱到木椅前,端起那杯茶细细观察着,半晌冷冷一笑,放下茶杯转身就要离开。还未走出房间,原本寂静的沁友园里再度响起声音:“赵兄,来了就走,是何意啊”
“何意”赵维达侧头冷哼一声:“冷族长,你冷家的待客之道,我享用不起。”阴影中,无人辨得清这位赵家族长的脸色,只听得声音渐渐阴冷,如同毒蛇隐藏于暗里,随时准备着给过路人致命一击。
“赵兄这话我却是不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