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得罪之处,致使赵兄再三下手”岳博宁拦下赵信胜,有礼的发问道。
“呵,怎么我赵家与木家的怨仇,你岳家也想插上一脚”赵信胜一声冷笑,长刀已直指岳博宁,“还是这岳家已然与木家私下结盟,要共同对付我们赵家呢”
“赵兄此言差矣。四家素来亲如一家,本为盟友,木岳两家自当如此,又何来私下结盟之说呢”尽管心底不耻赵信胜为报孙仇竟以大欺小,但面上岳博宁依旧谦和有礼,“且不提赵兄身为长辈,却对盟友之子痛下杀手之事。但我辈武者,均以武道为荣,自有风骨,又岂能做出此等有失身份之事”
“哼,你们岳家倒还真会说话”赵信胜冷笑更甚,手心灵力猝然翻滚,长刀已蠢蠢欲动,“好一个盟友之子,既为盟友,那我孙儿呢怎么好好的到了木家,却被抬着送回来。”言至此,赵信胜竟已老泪纵横,一向阴险狡诈的老家伙,竟流落出万分痛楚的情绪,活像一个可怜的七旬老头。
然而眼前的七旬老头,却并不是寻常的老者,而是一个中阶武士。岳博宁看着两颊含泪的赵信胜,未有丝毫放松,反倒更加警惕起来。果见,赵信胜痛苦之后,竟双眼泛红,仇恨十足的盯着岳博宁,仿佛岳博宁才是挡在他复仇之路的拦路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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