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看好几回了,没有一回收到诊金药钱,累积下来都有一贯钱了。咱家老爷是大夫,开的是药店,可不是善堂。以前看见老夫人可怜,才义无反顾地上门诊治,但也不能老这样呀。你家这样,他家这样,那我们岂不得要关门大吉,喝西北风去了!”
张唤蕴眼泪滚滚地哀求道:“我求你们了,再去帮我娘看看吧,她全身发抖抽筋,快不行了呀,人命关天,就求你们大发慈悲了!”
此时药店里走出一名年约五旬的大夫来,语重心长地道:“张相公,你娘的病情我是了解的,但我也不能次次都白帮忙啊……身为大夫,救死扶伤当为本分,但收取酬劳也是公道。嗯,不如这样吧,你把你手头上的这卷《德书十二重楼注疏》善本抵押到我店里来,我这就去看老夫人,如何?”
闻言,书痴却赶紧把手中的书卷抱住,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,连连道:“不行不行,这卷书是我父亲留下来的,我不会卖掉……”
到了这个地步,陈剑臣再也忍不住,大步踏出来,一拱手,道:“大夫,救人要紧,这位张相公所欠下的诊金,我都帮他出了。”
杨大夫打量了陈剑臣一眼,见他身材挺拔,器宇不凡,又穿着儒衫,料想不是等闲人,既然他愿意拔刀相助,杨大夫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