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了整个衙门的利益团体。
一边娇娜立刻插嘴:“都发生命案了还要先收钱,这规矩狗屁不通。先生打得好,要是我在,直接就把那鼓给敲破了,摆设之物,留之何用?哼,明明是鸣冤鼓,却要私设规矩收钱才能敲打,若果别人没钱那不得鸣冤无门了吗?”
皇甫员外登时瞪了她一眼。
娇娜却毫无退缩:“爹爹,虽然娜儿答应乖乖听话,但也不能如此不辨是非曲直地听话。先生,你说对不对?”
赶紧把先生亮出来。
陈剑臣哈哈一笑:“皇甫小姐此言大快人心。我等之辈,读圣贤书,所为何事?”
读圣贤书,所为何事?
这一句话问得发蒙振聩——读圣贤书,所为何事?
为名?求财?争权?夺利?
只怕四者正是天下读书人孜孜不倦地苦读的主要目的吧,所求所盼,不外乎一朝上皇榜,鲤鱼跃龙门,光宗耀祖,一世荣华。
陈剑臣忽而想起悒悒离开江州,被贬到浙州金华的聂志远,其上任江州知州后,励精图治,关爱民生,属于不折不扣、愿意为民做主的清官,只是“一封朝奏九重天,夕贬浙州路八千”,最后落得一个从三品知州罢黜为九品县令的下场。其中原因,绝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