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动他。”
陈剑臣冷然道:“你不动他,难道也要禁止我不能动?”
汪城隍呵呵一笑:“事实上你想动也动不了,因为他现在已不再是笔架山山神,而是被我调走了。”
“调走了?”
陈剑臣的面色突然变得很难看。无论他怎么盘算,都不曾算到对方会来这一手呀。打也好,杀也好,怎么偏偏就走了呢。
“调到什么地方了?”
汪城隍笑道:“这就是我们阴司的事情了,只怕书生你无权过问吧。”
陈剑臣哼了声,他心思玲珑,哪里不知道其中的猫腻——这一“调”字大有学问讲究,某官在一个地方犯了错误,哪怕惹起当地百姓的怨声载道,但只要一纸调令下来,把他调走,不但可以平息民怨,而某官到了别的地方,依然还是官。
可谓一举两得。
这汪城隍玩这一手漂亮呀,他知道自己带着席方平找上门来,一方面因为某些缘故,不能和自己翻脸为敌;一方面又不忍严惩侯青,所以就使出了“调”字诀,把稀泥一搅,两边都圆过去了。
陈剑臣干笑一声:“城隍爷好手笔,只怕我这边的情况也早安排好了吧。”
汪城隍道:“确实有些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