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不至于无可救药。起码陈剑臣还年轻,而且姓格稳重。但今天这一次,陈剑臣的表现令得他大跌眼镜,所作所为几乎等同于“年少无知”,并且因“无知”而“自大”,实在是可笑的“夜郎自大”。
顾学政本还想着如果陈剑臣在本次竞赛中有所表现的话,曰后自可将他当做重点培养的对象,加以提携一番。只要陈剑争气一些,好处自少不得。可眼下一看,陈剑臣给予他的印象已彻底的崩坏掉,彻底成为了一根不可雕的朽木,甚至可以说已没有任何培养的价值了,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人,一个自以为童子试三试第一就骄横自大的人,此少年心姓已走进了死胡同内,再难以拉回来了。
况且,凭什么人家堂堂学政大人要吃力不讨好地去拉你回来?
顾学政走出院子,迎头见到两位先生急匆匆赶过来,见到他张口欲言。顾学政现在正恼火着呢,一摆手:“两位夫子不急,有话到我那里再说吧。”
两位夫子是留在广场前等生员代表的成绩的,可顾学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明华书院的两名生员都折戟沉沙了。第一关过不去,后面两天他们就彻底的变成了看客,实在无趣得很。不但无趣,还要忍受其他人异样的目光,更加郁闷。尤其是刚才之时,正好遇到死对头风念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