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供奉着一尊佛像的。只是佛像早被人搬走了,仅剩得一个残缺的坐台孤零零的摆放在那里。四周墙壁发黄,不少地方的粉刷都剥落了,露出了里面的青色的砖头。
“公子,墨磨好了。”
此时婴宁有些兴奋地道。
一边的聂小倩大感好奇,问道:“留仙,你真要写字?”
如此危急存亡的关头,面对不可知的所谓妖怪,陈剑臣居然还说要磨墨写字,这简直不知要用什么来形容了?
临危不惧?
阵前发搔?
似乎都不准确,回想起陈剑臣先前所说的其会法术的说法,难道说他所学的法术可以通过写字来表现出来?
涉及传闻中的术法,聂小倩登时睁大眼睛,要来看个明白。
地上摆着三支笔,有大有小,有小楷兔毛,有紫杆狼毫。尤其那根最为长大的狼毫,笔锋甚长,长长拖下来,形成一个饱满如拳的笔头。
陈剑臣选择拿起的,正是这一杆大笔。提起来,大笔在手,顿时有气势萌生——陈剑臣拿笔多矣,但从没有今天这一次那般迫切急促。
笔头醮浓墨,顿一顿,忽然有些担心地看着婴宁。婴宁心领神会地点一点头,示意无妨。
其实陈剑臣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