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说话,多享口福。相比燕赤侠,以及陈剑臣,婴宁的吃相斯文得像个大家闺秀。如此,最后一煲狗肉十有八九都进了燕赤侠的皮囊内。
一夜折腾,肚子咕咕叫。陈剑臣倒不讲究吃相,问题是他可不会视高温于无物的法术本事,他夹起一块肉还没有吹凉,那边燕赤侠已三五块入肚了。
吃喝完毕,婴宁收拾了残局。
这时候燕赤侠说要睡一觉,也不多废话,把剑匣反过来,当枕头,就地躺下,转眼鼾声如雷,隆隆而作。
陈剑臣嘴一撇,和婴宁退了出去,掩住竹扉,他并无睡意,就寻思打扫干净另一间僧舍居住。
这僧舍选择不能太远,远了的话不安全;可也不能太近,太近听着燕赤侠这般的打鼾声,如何睡得着?
很快,地方就选好了,位于燕赤侠斜对面处的一间。僧舍本来的建筑面貌保存得比较完好,只需重新修葺了门窗,洒水打扫一番就好了。
当下陈剑臣负债修葺,婴宁负责清扫。两者分工合作,大半个时辰就收拾好了。陈剑臣弄得浑身脏兮兮的,便准备到外面大湖去洗漱一番。他去洗澡,婴宁却不好跟随,就叮嘱公子小心些,自己留在僧舍内铺床叠被什么的——这些物品,她都是随身带着的,因为用了法术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