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贼?”
“额……”
温香软玉入怀,本来还不觉得什么,听小狐狸这么一说,又见到她含羞带嗔的花容,不禁一阵心猿意马,浑身都燥热起来——他陈剑臣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更不是六根清净的出家人,而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。
刹那间婴宁便感觉到公子身体的反应,见到他下面一坨隆起,看起来硬硬的,不知为何物,心中大奇,脆生生问:“公子此处藏着什么东西?”
她为狐狸精,自幼便生活在枫山里头,后来开窍学道,时常跑到人间听学知识,读书识字,学得人之礼仪,但对于男女之事几乎不涉及,只大概知道“男女授受不清”之类的教条主义,可具体艹作的步骤程序根本不清楚,所以在这方面天然呆,憨憨然的,等若是未开化。
不说她,就说天下间的凡尘女子,这些知识也不是天生就会的,而是长大到了一定的年龄才会渐渐接触到,大都来自长辈的私密传授,实在贫乏得很——毕竟不是信息爆炸的时空,有着众多传媒的普及,几岁就能在电视,或者网络上有所接触,并模仿实践了。
一路来,婴宁和公子固然一直同房,可同房不同床,并没有太多身体的接触,眼下这一次,算是最为亲密的一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