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鼻子,不怕你们笑话,我现在曰子难过呀!”
汪城隍摆出一张苦瓜脸,在广寒和陈剑臣面前,倒有几分投诉的意味。
广寒道人一摆手:“少来这一套,到底什么事,快说吧,不说我就走了。”话虽如此,但一个劲地往嘴里塞香蕉的动作举止,无论如何别人都不信他会走。
汪城隍干咳一声:“实不相瞒,我是为了香火之事请你们来的。”
陈剑臣一愣,有点摸不着头脑,瞥眼看着广寒——香火?什么香火?
广寒神色没有异样,依然吃他的香蕉,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,他不表示,陈剑臣自是不会当出头鸟,还是继续吃葡萄好一点。
汪城隍顿时蹦起来,指着广寒破口大骂:“牛鼻子,你这是什么态度,你还有没有良心!”
广寒嘿嘿一笑:“老鬼,你这一套不管用。老道我又不用香火,你和我扯这干什么?”
陈剑臣看着好笑,一下子无法搞清楚他们之间以前有过什么瓜葛,反正他就怀着看戏的立场,只看不吭声。
汪城隍情绪激动,说得唾沫乱飞:“牛鼻子,你不要逼我,你逼我急了,我啥事都干得出来。”
广寒佯作吃惊地望着他:“你准备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