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寻着那凶徒了?”
陈剑臣霍然而起,双眼紧盯着小义。
小义道:“幸不辱命。”
“快,快把经过道来,那凶徒是谁?”
陈剑臣颇有些兴奋——多曰来,这事可算是心头上的一块石头,固然不大,不沉,但咯吱着难受,总想早点解决掉。
当下鼠妖娓娓道来——原来它带着那旺丁,沿街走巷,按照陈剑臣的吩咐,以卞家为中心,先在附近一圈范围寻觅。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凌晨时分,在其中一条街道上遇到一个“熟人”。
说是“熟人”,其实应该说是一个曾经被它整得很惨的泼皮才对。
毛大!
对于这厮,陈剑臣也曾有过一面之缘,那时候对方来金针斋搔扰鲁惜约,被陈剑臣叱喝赶跑。不过随后,对于这般的无赖之徒,陈剑臣就渐渐淡忘掉了。而毛大,也不敢再惹上门来。
这背后,小义立功不小。
那毛大被陈剑臣叱喝走后,大感折了面皮,怀恨在心,一直觅机找回场子。到后来,他打听到陈剑臣去了浙州后,大喜过望,便要再来金针斋。
这一来,便出了事情。
他站在金针斋门口,还来不及恶言相向,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