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的红烛,眼见就要烧到了尽头,留下一滩烛泪,似乎在欲说还休。
鲁惜约贝齿咬得红唇紧,见到陈剑臣还没有安歇的意思,心中愁肠百结,心想要不要采取主动了……她为清倌人出身,固然洁身自好,保得一身清清白白,但长期居住在遛鸟楼,耳濡目染之下,总会学到一些“少儿不宜”的才艺,乃是一等一的情趣手段。如果用了出来,相信能把陈剑臣拿下。
然而,少女的心中又感到忐忑:假如自己主动去挑逗相公,会不会被他看歪了,万一想岔了去,误认为自己是那些品行不端的花柳女子,那就欲哭无泪了。
左不是,右又不是。只把她急得秀眉紧锁,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罢了罢了,反正都是要奋身服侍相公的,今晚良辰美景,就豁出去这张薄薄的脸皮吧。”
想到这,鲁惜约终于下了决定,要主动出击,施展出那些只学过理论,还没有真正实践过的花样来,拿下陈剑臣这个“初哥”先。
有了第一次,以后就好办了。
“喵喵喵!”
屋外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猫,在外面不疾不徐地叫着。
仿若是某些信号般的讯息,坐在书桌前的陈剑臣突然起身,倒把正要过来给他按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