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,瞧着身边这个脏兮兮的鼻涕虫,张百仁苦笑,看着锅内的开水,笨拙的搬出木桶,再看看三岁的张小草,三下五除二将其衣服扒赶紧,在张小草的惊呼中,整个人被扔入了浴桶中。
“呼啦”
水花四溅,张百仁道:“不讲卫生的孩子,不是好孩子容易生病的。”
父亲带的孩子与母亲带的孩子终究是不一样。
张百仁亲自动手,在张小草的身上搓下来一斤油腻,皂角粉足足使用了十分之一,才将张小草从木桶里拽出来。
皂角粉是军中送来的,也不知道军中哪里来的皂角粉,或许是私人物品也说不定。
拿着布条将张小草擦干净,看着瘦的仿佛排骨一般的张小草,张百仁无奈一叹:“既然是我媳妇,瘦成这样可不行,以后天天来我家吃饭吧”
张百仁盯着张小草脖子上挂着的玉佩,轻轻一叹,这块玉佩色泽极好,极其纯净,想来是价值不菲,这是自家母亲给人家的信物。
再看看自己脖子上那个不溜秋,不知道是什么动物骨头的东西,张百仁无奈一叹,将信物往里面塞了塞,拿起自家母亲新做的衣衫,给张小草穿上,拉到了炉火前烘烤。
这世界可没有后世那么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