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说的哪里话,大哥待我不薄,区区小事罢了”张百仁不紧不慢整理着被风吹乱的衣衫。
淮水水神看着张百仁:“为兄还要赶回去炼制这玉匣,熔炼水神符诏,贤弟自去就是,塞北虽然险恶,但却奈何不得贤弟。”
说着话,淮水水神走远,融入了河水之中。
张百仁轻轻一叹,缓步向着村庄走去,远远的只见村庄一片狼藉,地上蹄印无数,显然是韦室的大军来过,此时村庄空荡荡的,再无半点生机。
走入村庄,看着自家住了五年的茅草屋,张百仁走入屋子,认真的打量了一番,日后自己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了。
拿出背囊中的纸笔,张百仁缓缓书写,然后将笔墨吹干之后,折叠好,放在了屋子里的墙缝中:“日后小草回来,不至于寻不到我等的去向,可惜当时没有问问妙云道姑在何处修行,不然要不了多久,便会再有相见之日。”
做好这一切,张百仁走出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