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云道士:“之前这女子吟诵的诗词,并不是很出彩,但却是陈叔宝所做。”
“陈叔宝原来是那个昏君”白云道士一愣。
张百仁起身走在前面:“什么昏君不昏君的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,仅此而已”
“小先生似乎对南朝之事很清楚”女子声音沙哑道。
“唉,也曾听闻过”张百仁道:“陈后主自以为长江天险,却不曾想居然被大隋打的体无完肤,亡国灭种,葬送了祖宗的江山。”
白云道士嘿嘿一笑:“陈后主啊,我听过,当年杨广那小子还要请我家掌教出山作法,却被我家掌教推拒了。”
走了一会,白云道士道:“我说小先生,你家在哪里”
“我也不知道”
沉默了一会,张百仁道。
“不知道你出城干嘛”白云无语翻了个白眼。
张百仁道:“正是因为不知道,所以才来寻找啊。”
那女子看着张百仁身后的大包裹,走上前道:“我替小先生背着。”
“你营养不良,气血瘀滞,身子弱得很,我这宝物你可背不动。”
张百仁看着女子脚下破烂的鞋子,如果说这女子脚上的东西也叫鞋子的话。简直就是一团乱布、杂草、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