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不顾子孙万代利益,欲要拿运河做手脚,此事我决不答应!绝不!”张百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春阳:“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春阳沉默,过了一会才道:“此事涉及到长生之争,牵扯到宗门斗法,甚至于牵扯到叛党与朝廷正统的对决,滚滚之力犹若车轮,而小先生不过是车轮下的螳臂罢了。”
“螳臂?谁又说我不是大石呢?”张百仁抚摸着腰间的长剑。
春阳苦笑:“小先生当真是固执!固执到了极点!”
说完后轻轻一叹:“虽然小先生心胸令人佩服,但是此事真的太复杂了,涉及到长生之争,谁都不会放过长生的机会。”
“长生之争?”张百仁面露好奇之色。
春阳苦笑:“小先生当我没说就是了。”
张百仁若有所思,二人下了山在一处村庄借宿,瞧着面黄枯瘦的村民,也就比乞丐好一些而已。
“小先生,杨广穷奢极欲,不是明主,非小先生投靠的对象”春阳道人在一边劝了一句。
张百仁闻言不置可否,待到晚饭时间,便见村中香火缭绕,主家拿出一尊雕像,全家点燃香火,恭敬的叩拜。
“这是什么神,信众倒不少!”张百仁趴在屋中顺着窗子缝隙偷窥,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