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素看着手中的书信,眉头皱起。
封德彝面带恭敬之色站在一边。
左丘无忌坐在大厅中喝着茶水。
“张督尉可有什么吩咐要交代?”杨素看着左丘无忌。
左丘无忌摇摇头:“大人,督尉只说等候大人回话。”
杨素在大厅中走了一圈,许久后才道:“口说无凭,缺乏证据,朝堂之上一个不好反而会惹火烧身,本官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粮草调拨之事上相助其一臂之力,剩下的事情只怕无能为力了,陛下对我心有顾忌,未必会听信我一家之言。门阀之人最是狡诈,朝堂上一个不好反而会叫老夫吃刮落,此事不可冒险,告诉小先生将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好就是了。”
“是,下官回去交代一番”左丘无忌恭敬离去。
见到左丘无忌走远,封德彝看着杨素阴沉的面孔,试探着开口:“大人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这些门阀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欺君犯上,在运河上做手脚,此事只凭一家之言,陛下不会与门阀撕破面皮,反而会将本官置于风口浪尖”杨素将书信递给封德彝。
封德彝仔细的看了一会,随即倒吸一口凉气:“这些门阀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玩偷天换日的伎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