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把烟叼上,谁知道那老头走过来,把烟从他的嘴里拽出去扔在一边,老头虎着脸:“你不要命了”
罗哥推推眼镜说:“你们这些城市人一点常识都没有,现在累得气喘吁吁,肺部大开,你再抽烟进去,那就是找死。”
老猪悻悻,喝了两口水。
铜锁看大家休息差不多了,招呼一声继续出发。
这一走就是一上午,等再次休息的时候,已经来到大山腹部。我累的靠着树呼呼直喘,大脑缺氧,看什么都是双影。到了中午,日头高挂,大山上也没个遮荫的地方,晒得晕头转向汗流浃背。
我打量一下四周,漫山遍野的树木和大石头,除了偶尔有鸟叫声,周围是寂静无声。
我问还有多远。铜锁站在高处手搭凉棚,看看周围地势,告诉我们快了,翻过两个山头就到。
他从石头上跳下来,跟我们说那口井的位置特别古怪,它不是平白无故出现在山里的,而是藏在一个废弃的道场里。
“道场什么道场”罗哥对这个事挺敏感。
铜锁道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上次来的时候有个当地的朋友,他跟我们说,那地方最开始是想修个气象站,不知为什么没有修成,空出很多废弃的房子,大概是八十年代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