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个手势让老头走在最前面,其他人跟住。
我们来到厢房门口,这里没有门,里面不隆冬的,阳光难入。一股股阴森寒气喷出来,吹得浑身哆嗦。
老头打着手电在里面照照,他好像看见了什么,回头对罗哥说:“老罗,这次麻烦了。”
罗哥问怎么了。
老头苦笑,闪出一个身位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罗哥从他手里接过手电,一只脚跨进门里,朝里面照。老猪虽说也有手电筒,可他不敢和罗哥一起照,怕干扰人家的视线,我们站在后面一起凑头进去瞧。
这厢房大概不到百平米,满地都是砖头块子和乱七八糟的杂物,墙角堆满破椅子破桌子,很多年没人碰过了,长满蜘蛛网。
光斑落在墙上,我们看到了很多奇形怪状的涂鸦图案。这些图案和外面走廊里那些粗鄙的春宫图不一样,画的是一些造型诡异的圆圈和月牙,看了半天我才认出来,周围带毛刺的圆圈应该代表着太阳,月牙自不必说,代表着月亮。
墙上都是这两种图案,颜色剥落得厉害。
罗哥和老头对视一眼走进去。我们三人面面相觑,铜锁脸色有些白,叹口气也跟着进去,我和老猪在后面。
罗哥和老头来到墙边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