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。这次下井需要两个人,老张算一个,我在井外接应,所以需要你们三个人里出一个志愿者。”
他这么一说,我、老猪和铜锁都不说话了。现在让我们往死过人的井里钻,谁要主动去那是脑袋让驴踢了。
看我们半天不言语,罗哥不耐烦:“这事就这么定了,别以为你们装死狗就能躲过去,既然你们自己不站出来,那我就点将了。”
不知怎么,我突然后脖子发凉,头皮发麻,隐隐察觉到了罗哥想要找谁。
果然,罗哥用手一指我:“小王啊,就你了。”
我刚才一瞬间的恶感实现了,我苦着脸:“我,我”磕磕巴巴“我”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。
罗哥说:“小王啊,不是罗哥对你有想法,而是你最适合下井的。为什么这么说呢,林波已经疯了,下一个就轮到你,其他人都可以往后缓缓,你不行。这是其一,再一个呢,我给你相过面,你是有大经历的人,以后还有发展,肯定不会折在这儿。其他人就没你的命好了,下去保不准沾惹到什么东西。”
老猪说:“没看出来,王慈八字硬啊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的身上,我嘴里发苦。罗哥过来假惺惺拍我:“小王啊,抓紧时间,你明天不是还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