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腻歪。这种腻歪,就跟大热天吃了三斤猪肉一样,拉又拉不出,吐又吐不去,窝在心口窝的难受。
我盘膝坐在老太太的对面,轻声说:“老人家,你还好吗”
老太太盘膝坐在炕上,低着头看着自己两只小脚,低声说着什么,一边说还一边咯咯乐。我仔细听,说的什么完全听不懂,单个字听着像汉语,串一块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。
屋里鸦雀无声,我无意中一瞥,吓一跳,满屋子的人都在盯着我看,铜锁站在炕边,捏着手紧张地看着我。
我深吸口气,对老太太说:“老人家,我们来看你了,你没事吧。”
老太太忽然停下说话,直愣愣盯着自己两只脚,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她挪动身子,变了个姿势,背对炕外,面向窗户,瞅着外面,好像院子里有什么东西。
陈大富急了:“怎么个意思这是高人,你帮着解释解释啊。”
罗二米轻声说:“稍安勿躁,有门。”
我硬着头皮,也跟着老太太挪动自己的位置,面向她。
此时此刻,老太太什么样,只有我一个人看到。
她抬着头,我在她的对面这么一看,吓得差点魂魄出窍。
老太太双眼一片深色,好像瞳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