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,罗哥什么意思,什么事要落到我头上。
铜锁反应很快,拉着我进屋,门口两个小伙子也不好再拦着。
在外面的厨房里,我问罗哥是什么事。
罗哥挤挤眼睛:“你们来就知道了。”说着,带我们进了北屋。
一撩帘子进去,就发现气氛不对劲,满屋子都是人。屋里没有开窗,味道很呛人。男人们在炕下站着,女人们都在炕沿上坐着。
罗二米进来就高声说:“高人来了啊。”
里面有个扎孝带的男人看看我们,问:“罗大仙儿,哪位是高人”
罗二米热情拉着我过去:“我介绍介绍,这位叫陈大富,人如其名,是本地的首富。大富,这位就是我说的高人,小伙子叫王慈。”
陈大富从兜里掏出好烟递给我:“高人好,招待怠慢了,实在是家里出了事。”
我赶紧跟他客气,接过烟点上。今天办葬礼的,应该就是这位陈大富的老爹。屋里气氛怪异,肯定这里还有我想不到的事。
“怎么了这是”我问。
罗二米让坐在炕头的老娘们都下地,让开视线,这时露出了最里面的人。我顿时吓住,炕的最里面,靠着墙角坐着一老太太。老太太脸如核桃,皱皱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