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底下咕嘟咕嘟往外冒泡,紧接着浮出一个女人头来。
我和雅茹听得直冒冷汗,老猪说:“前几天,一做这个梦,到这里时我就醒了,可刚才睡的时候,还是这个梦,怪就怪在,梦里的情景在持续发展着。”
我赶紧问:“后来又出现什么了”
老猪说,他还是在山里玩,还是口渴,最后还是来到那个怪房子。进了院子,径直走进了那个房间。这一切梦境像是安排好的戏剧,他没有能力改变,只能按照既定的程序履行整个过程。
到了水缸边,他拿起水瓢开始搅动水面,这一搅,水里那个女人头又浮了出来。他害怕极了,可又控制不住自己。女人头浮到水面,满头发飘散,全都张开在水的表面,人头很像一只怪里怪气的大蜘蛛。
老猪僵硬在那里,一动不敢动,这时人头浮动,脸朝上,冲他甜甜一笑。
老猪跟我们说,当时他都要吓死了,怎么也醒不过来。
我想了想说:“你是不是看错了,这不是女人头,其实水底下有身子的。可能水太混或是太深,你没看到。”
老猪脸色发,摇摇头:“那水缸不深,而且清澈见底,根本看不到身子,就是一颗头。”
我示意他继续说。
老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