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寿衣,你自己找个地方烧了吧。”罗二米说:“以后大姑姐那个地方你少去,这人神经不正常,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陈大富还有点恋恋不舍:“你们这就要走啊,晚上咱们一起吃顿饭呗。”
罗二米看看天色,现在已经下午三四点了。他跟我们商量:“哥几个,今天赶到凤阳山,怎么也是半夜了。摸上山,辛苦不说还危险,要不先在村里过夜”
大家一商量是这么回事,也不差这一天。我有点不乐意,明天是上班时间,我估计又得请假了,可这话不好意思说出来。
晚上,陈大富大摆筵席,院里支着灯,照如白昼。老陈家的亲戚朋友都到了,就为了好好招待我们。
陈家老太太恢复得还不错,就是有些虚弱,早早躺下。看老妈度过这一劫,陈大富心情舒畅,和我们频频举杯,很快就醉了,被人抬进屋里。
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,终于散席。陈大富家里的院子有好几重大瓦房,有的是睡觉地方,我们被安排在相邻的几间房子里休息。
我和铜锁在一间房里,他喝多了,沾枕头就着。我也有点迷糊,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睡到不知几点,忽然惊醒,想到一件事,还没跟领导请假。拿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