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梦。
突然被卷进去,又突然被甩了出来。
临睡前我给铜锁打了电话,他没有多说,只说自己在医院,老猪还没有恢复神智,一直在昏迷状态,他的父母都来了,人还在观察室躺着,情况不容乐观。
挂了电话,我想到林波,要不要给林波的父母打电话通知呢,想了半天还是再等等吧,或许事情会有转机。
第二天我照常上班,老猪那些事我想管也管不了,只能遥望相助。到公司之后,看到破损的窗户已经换上了,想到那天的乌鸦,还是心有余悸。
我正在干活的时候,经理引进一个人来,让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着,说宣传册一会儿做好。我们公司承办一些做宣传册的小业务,有美工专门从事这项工作,这个人可能是客户。
他穿着皮夹克,油头粉面的像个小老板,一边吸烟一边玩着手机。
这时办公室主任办事回来,和那人寒暄了两句,然后看我:“小王,给陆先生倒杯水啊,别坐着发木,眼里有点活儿。”
我这个气,你支使人还支使出理来了。我一肚子气,拿了一次性纸杯打了热水,放到茶几上。
这位油头粉面的陆先生倒是非常客气,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:“小同志,认识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