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蝇似的,估计在暗暗叫苦,好好一件事结果演变成同行斗法了。难怪说同行是冤家,修行人斗起法来比谁都矫情。
他是谁也不敢得罪,只能唯唯诺诺。
女人拿着布偶,大步流星向走廊里面走去,道士闷哼一声,第二个跟上。我们几人跟在最后。
和墨镜小伙子一起来的那胖子说道:“老谢,你怎么看”
原来那戴墨镜的小伙子姓谢,他笑眯眯地说:“看看再说吧,或许能跟人家高人学点东西呢。”
胖子嘴角抽了抽,明显是不屑。
我也是凑趣,问小伙子:“你姓谢”
小伙子用手指头在空中比划一下,说:“就是解放的解,在姓里念xie,许多人都以为我姓谢谢的谢。”
我点点头,这个姓倒是少见。
走廊走进去,越走越,我问陆大有怎么不开灯。陆大有苦着脸说,走廊这个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点不亮,修了很多次,没用。
这里不但,而且寒气很重,极其阴森,像是走进一条深深的洞窟里。
姓解的小伙子和胖子,他们面色都由戏谑变成凝重,这两人看样子也是有道行的,能觉察出常人觉不出的东西。
到了尽头的房间,里面发出什么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