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一般的图案。
“这是驱鬼符,把它烧成灰泡水,”解铃说:“如果老猪真的有鬼附身,喝了这碗水会有反应的。”
“如果没反应呢”我问。
解铃笑:“我只会驱鬼,不会治病。如果没反应,说明他身体里没有鬼,那该怎么治怎么治吧。”
我不敢耽误,拿着符咒赶紧打车去医院。
找到病房时,里面的气氛极是凝重。老猪家里有钱,给他安排了单人房间,我到的时候,一屋子都是人,都是老猪的亲戚朋友。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床边,拉着老猪的手呜呜哭,可能是他的妈妈。
我在人群里看到了铜锁和雅茹。雅茹站在人群外面,进都不进去,靠着墙低声垂泪。铜锁在一边发呆,目光悲恸又绝望。
我过去和他们打了招呼,铜锁兴致不高,只是点点头。
我看这里人多嘴杂的,把他叫出走廊。铜锁问怎么了,我把认识解铃的事简单说一遍,告诉他,这个叫解铃的高人有办法为老猪驱鬼,甚至我们都能从诅咒里脱身,包括已经病入膏肓的林波。
“你的意思是,必须把老猪从医院里弄出去,找安静的房间,好方便那个叫解铃的施法”铜锁说。
我点点头:“就这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