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肾亏好说,补补不就行了。”铜锁满不在乎。
皮南山不搭理他,对我说:“王慈,我摸摸你的脉。”
我把右手递给他,皮南山摸了摸,然后用力一掐,一股巨疼袭来,我倒没像铜锁那样尖叫,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
皮南山翻转我的手背,看我的手背平滑,并没有血管暴起来。皮南山摸头:“奇怪了。”
我心里高兴:“这不是好事吗,说明我不像铜锁那么虚。”
皮南山看解铃:“老解,你怎么看”
解铃摸了摸我的手背,也有些疑惑:“不应该啊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”我好奇地问。
皮南山说:“我刚才做了个小小的法术,想看看你们是否适合出魂。铜锁身体太虚太弱,出魂有很大的风险。而王慈你,则是另一种极端,我头一次看到一个人,魂魄和肉身结合得这么瓷实。”
“这是好事还是坏事”我问。
“谈不上好坏。”皮南山说:“老话常说,这个人的命真硬。所谓命硬,除了特指八字硬,其实也包括你这种特殊体质。像你这种体质的人性情坚定,有的时候甚至过于极端,遇事执着又固执,对什么事都带着一厢情愿的偏见。你这种人混社会其实很难出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