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深度的边眼镜,瘦骨嶙峋,脸颊都陷进去了,看上去活像个大烟鬼。
“你们是今天一起上山的吧”他说。
“对,对,”还没等我说完,铜锁在旁边道:“这位朋友怎么称呼,看起来有点面善。”
“我叫李扬,是解铃的朋友。”这人说着看看铜锁:“我看你好像也似曾相识。”
铜锁颇有兴趣:“解铃说的某个人,就是说你”
这两人像是多年未见的基友一样,互相聊着天。
“对,某个人就是李扬。”解铃在屋里哈哈大笑出来。
我挠着头发说:“等等,我有件事不明白。”
他们所有人看我。
我指着铜锁:“你怎么看谁都面善,都像以前见过。”
铜锁笑:“是,我就看你不面善,一点没有这种感觉。”
我腻歪着说:“那我谢谢你了,你可千万别对我有感觉。”
这时,老张在后面打招呼:“解铃。”
解铃看着他,神色很难形容,点点头:“老张师傅。罗二米还好吧”
老张苦笑:“不怎么好,提起你还是一肚子气。”
解铃没说什么,把我们让进屋里。
皮南山正在和一个大学生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