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蒲团上,在森森的禅房里,屋里唯一的照明,就是头顶悬浮的白色灯笼,
一身白衣的小女孩,也就是无生老母,轻轻抬起了放在我额头上的小手,
“你回来了,”她轻声说,
刚才在观想之境中绚烂无比,有山有水,有歌声有女人,现在突然回到冷冰冰的禅房,一时接受不了这巨大的反差,回不过神,
刚才那一切是做梦吗,却逼真得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,
手指尖一疼,我低头去看,指尖是浓浓的一滴血,眼瞅着要落在地上,
“我,我该走了,”我低着头从蒲团上爬起来,双腿抖得厉害,想走,
无生老母轻轻说:“回去继续像狗一样活着,”
这一句话就把我镇住了,我咬着牙看她,无生老母举着灯笼,站在身后,小女孩笑得很单纯,人畜无害的样子,
“你这么回去,还是过以前的日子,你想过没有,你的父母年岁都大了,生老病死是谁也躲不过去的,有一天他们都老了都病了,你该怎么办,靠一个月三千元的工资,”无生老母字字锥心,她什么都知道,像是能看穿我心里的一切,
刚才在观想之境里,经历过一次老爹的过世,有心无力眼睁睁看亲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