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不作声,四人滋溜滋溜饮着茶,
那人喝了一杯,站起来抱拳:“多谢招待,”说完转身就走,
解铃咳嗽一声:“先生,我看你面带忧色,有这样心境的人不应该周末出来闲逛古董店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,或许我们哥仨能帮着参详参详,”
那人犹豫,叹口气:“你们帮不了,”
小辉哈哈笑:“客人你穿着有品,谈吐文雅,想必是个有来由的,是个洒脱的,没想到如此矫情,萍水相逢,何必顾虑重重,”
那人本来帘子都掀起来了,又缩回手,回头看小辉:“你说我不洒脱,”
看这人的样子,好像这句话戳中他的七寸了,
小辉说:“洒脱不洒脱,不是外人评价,而是自己是否能做到,”
那人气笑:“你们几个嘴上无毛的孩子,也敢妄言洒脱,”
小辉气定神闲斟茶:“你非我,怎知我在妄言,”
“好,我就说给你们听听,就当闲磨牙了,”那人走回来,坐在椅子上,解铃把泡好的第二杯茶递给他,
那人喝了口茶说:“事情出在我闺女身上,”他讲起来,他的女儿今年刚上大学,得了一种怪病,其实称不上病,就是睡觉的时候,都会做同一个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