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子泛着高粱红,眨眼看我们,好像是不理解“严苛”是什么意思,
元贞道长说:“你师父是不是经常打你,”
小雪低着头不说话,
“你是不是挺恨她的,”元贞道长接着问,
这话一出来,解铃相当不满意,咳嗽一声,
小雪慌乱地说:“道长,你别这么说,我不恨师父,是师父救了我,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,我被人,我被人强暴过,没有师父我早就上吊死了,”
我们三人面面相觑,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,
小雪垂着头说:“我十五岁的时候,村里来了个男人,穿着西装,挺斯文的,他当时要我帮忙,把一些杂物给搬进屋里,我那时候小,什么防备心理都没有,就热心帮忙,我进屋以后,当时就傻了,真的傻了,”
她眼神有些直,声音颤抖起来,
“我记得特别清楚,进屋之后是一张床,那有个柜子,门在西边,我把东西放在柜子上正要走,男人就把屋门关上了,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,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刀,”
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,
小雪背着窗坐着,光线找不到她,她隐没在暗里,
“男人拿着刀告诉我,死在他手里的女孩就有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