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师父杀了,也不是没有可能,小雪看着柔柔弱弱,似乎逆来顺受,其实这丫头绝对的外柔内刚绵里藏针,
还记得她说自己被强暴的事,当时才十五岁,被流氓用刀逼着,还能如此从容不迫,赶那流氓说话了,换一般女的早就完了,
这下烦可大了,小雪连她师父都能杀,这要是把我堵屋里,顺手给宰了,也不是没有可能,
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这可怎么办,
这时屋门响动,小雪推门进来,我咬了咬牙,强忍着恶心,轻轻掩住柜门,李铃铛的手还耷拉在外面,我不能再放回去,小雪已经跳动手落地的声音,如果再放回去那就痕迹太重了,
屋里实在没有藏身的地方,在这情急之中,我看到了床底下,里面又又脏,顾不得许多,我一猫腰钻了进去,
刚进去屋里的灯就亮了,
我轻轻挪动身子,找了个角度,能从床下往外偷窥,
小雪端着一个大号的铁盆,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水,她一个小姑娘拿着挺吃力的,小心翼翼来到柜子前,把热水盆放在地上,
我往里缩了缩,怕被她看见,摒住呼吸看着,
小雪打开柜门,一猫腰从里面轻车熟路把李铃铛的尸体抱出来,李铃铛像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