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,莲花相是从他身体里升出来的,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,
下班后,我给解铃打了电话,无人接听,我打了个车,直奔纺织厂老院子,那天走的时候,解铃还在小雪家养伤,等到了院子,才发现铁将军把门,两扇铁门关得紧紧的,
我顺着门缝看,里面静悄悄,透着无人居住的死气沉沉,小雪他们都不在了,
我想了想,给皮南山打了个电话,他倒是接了,告诉我解铃一直没回来了,不知道去哪了,他也联系不上,
坏了,这不坏了吗,我焦躁地在门口走来走去,觉得大姑姐脑子不清醒,成天胡说八道,应该没那么严重,
我心存侥幸,算了,不着急,让解铃休养一段时间再说吧,
过了几天风平浪静,什么事也没出现,我上网查过关于八难三途的事,好几种说法,每种说法都很模糊,说来说去也没说到点子上,我看的也是稀里糊涂,索性也就不想了,
这天下班,铜锁找我,说有日子大家没聚聚了,今天的天儿不错,约好一起去江边游乐场玩,
我反正也没什么事,朋友来找不去也不好,这次不去下次没准人家就不叫你了,
我坐上铜锁的车,直奔江边,靠着大江,有一片开放的大游乐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