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绳还在大风中乱飞,
我浑身烦躁,眼皮子还在跳,总觉得要出什么事,可还说不明白,这个闹心劲就甭提了,
今晚这么闹心会不会和大姑姐有关系,
大姑姐写我的名字,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,她是卖殡葬用品的,出售寿衣外带扎纸人,据说还会看事,在农村也算半拉能人,她会不会掌握着某种土法,通过灵异的法术置人于死地呢,
我越想越是闹心,你大姑姐好不央的为什么选中了我,你经受考验就干你的呗,非要拉我下水,
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,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,又做了个噩梦,
在梦里,我开着一辆破金杯车行驶在盘山公路,这条路有点像曾经发生过车祸的国道,一面是山体一面是悬崖,
我在梦里的视角也很怪,明明开车的是我,我却能用类似上帝的客观视角观察一切,
车跑着跑着,车里的那个“我”看见前面山体上横着长出一棵树,
这棵大树距地面能有三四米高,横在空中像是一块大匾,并不妨碍下面车的往来,
等快到这棵树的时候,那个“我”无意往上瞥了一眼,横着的大树干上,吊死了一个人,
尸体穿着一身衣服,应该是女人,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