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在劝我,核心思想只有一个,必须和陈家村大姑姐死刚,
罗二米告诉我,这件事谁都插不上手,顶多帮帮忙,主要的事还要我来做,
我都病成这样了还是拿不定主意,罗二米恨铁不成钢,我磨磨唧唧的优柔寡断,一副死猪模样,让他极其失望,
铜锁打圆场,说这个事等王慈养好身体再说,现在他要死不活的瘟样,就算想对付大姑姐,也是有心无力,
罗二米恨的咬牙,还是让老张给我留下一道符咒,并从裤腰上拽出一条红裤带,说这东西辟邪,他让我把红带子扎在裤腰上,就算睡觉也不能摘下来,
朋友们把我送到社区医院打点滴,需要很长时间,大家都散了,只有李大民还不走,他问我:“王哥,白莲教的十六观你是不是还没练,”
我苦笑:“回来发了高烧,迷迷糊糊的,书扔哪了都不知道,”
李大民说:“王哥,那第四幅壁画我回去琢磨了很长时间,悟出一点东西,想跟你说说,”
他打开手机,调出壁画,指着画面上的两人说:“这是你和陈家村的那个女人,”
我点点头,这个寓意是早已经知道的,我在等他的下文,
李大民说:“中间的影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