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问为什么,
木淳说:“整件事都含糊不清,一旦你拿着这幅画不做好事,惹出什么麻烦,出现难以收场的后果,责任算谁的,”
“我不用你担一分责任,”我有点不高兴了,
木淳说什么都不答应,我软磨硬泡,好话说尽,这小子就是油盐不进,到最后我声泪俱下:“咱们都是好哥们,你至于这么不通人情吗,我再告诉你,我这么做是为了救爸爸,现在他的一条命就在你的手里,你说怎么办吧,”
木淳好半天才说道:“王哥,我不是不通人情,我跟你说句实在的吧,帮你画可以,但是我很可能因为这个而死,”
我愣了,想不明白,一幅画怎么会死人,
木淳叹口气说起来,这件事发生在认识我们这帮朋友之后,有一次木爷爷带他去外村赶庙会,他一个人四处闲逛,无意中看见一个专门做马前课的算命摊子,在庙会上,有很多算命算姻缘的江湖术士,生意都不错,十块八块就能算一卦,
木淳从来没见过马前课的算命方法,觉得挺有意思,在旁边看了一会儿,
算命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瘦高汉子,穿的破衣服跟要饭似的,可也别说,身上自有一股出尘之气,最让木淳感兴趣的是,摊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