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终于把名字划掉,
我有股恶气,看看满墙的壁画,心想这玩意也不能留下来,妖里妖气的,我用刀把画着观想的壁画都给划破了,
划完之后长舒口气,总算妥当了,打道回府,
我钻出密室,小心翼翼把暗门关上,正要推柜门出去,忽然外面有哭声,
我趴在门缝往外看,门外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抱着大姑姐的双腿哭,我认出来了,第一次来这个院子的时候,就看到这个小伙子正在院里扎纸人,他好像是大姑姐的一个远房侄儿,
这小伙子扶起椅子爬了上去,剪断绳子,大姑姐尸体硬邦邦倒在他的怀里,他费了很大力气,才把尸体搬下来放在地上,
他嚎啕大哭,哭了一会儿颤着手打电话,应该是叫120,
我正看着,突然手机响了,拿起来一看,居然是老妈打来的,我手忙脚乱没法去接,赶紧挂断,
小伙子听到了铃声,目光看过来,
他从墙边抄起铁钎子,大步流星走过来,来到柜门前,轻轻拉动把手,
我已做好准备,门刚打开一个猛子冲了出去,为了怕他看到我的面容,我从包里翻出个口罩戴着,
我的突然出现让他很意外,傻了能有几秒钟,我撒腿就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