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法形容此时看到的情景,观想境的空间没有长宽高这些概念,除了落日,其余的地方犹如山水画里的留白,没有参照物便无法体现空间的纵深和透视原理,
而当琳琳动了之后,空间便有了参照物,以吊死的大姑姐为标杆,她在朝纵深走去,身影渐小,形成透视,可这个纵深有多深,却无法估算,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,无远无近无上无下,
我正痴痴看着,琳琳在极远的地方停下来,她的身形已经小到手指甲那么大,她忽然转过头看我,
别看她这么小,全身的动作和神情却栩栩如生,能很准确的传达到我的感觉里,奇妙到无法描述,
她的脚下生出许多色的东西,一具一具的,仔细观察,我倒吸口气,那都是尸体,挤挤挨挨成千上万,
她站在尸体之上,对着我写下了几个字,写的居然是“第二难”,
写罢,她凭空一指,正指向我,
我登时屏住呼吸,就在这时,突然有人重重拍我,我大叫一声,睁开了眼,
发现自己坐在红木椅上,拍我的人是店里的茶道姑娘闵丽,闵丽穿着旗袍,笑嘻嘻看我:“王哥,干嘛呢,睡着了吗,”
我满头冷汗,挺直腰板,眼前依然是扇子,扇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