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像是浓浓大火中一丝的清凉,我坐在他旁边,有了踏实的感觉,看着四面八方的浓烟,红色烈焰喷射着蓝色火苗,直上数米高的屋顶,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壮观,
安歌说:“人不管在哪里,该死的还是会死,而不该死的无论怎样都会活下来,”
“那我们是该死还是不该死,”我问,
安歌说:“你,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我肯定死不了,”
“为什么,你怎么有这么大的信心,”我问,安歌那种视大火为无物的劲头真是感染我了,我这才知道什么叫视死如归,谈笑间灰飞烟灭,
安歌哈哈大笑,笑声似乎能通过大火的包围,他神秘地说:“这是我的秘密,我就知道自己死不了,”
他话音刚落,天花板一根房梁嘎吱嘎吱响,我抬头去看,吓得腿都软了,房梁在正上方,我拉着他的胳膊要跑,安歌一把拽住我:“忘了刚才我说的话了吗,肯定死不了,你就在我身边,”
那根房梁嘎巴一声脆响,那么粗的木头中间断裂,从上面掉下来,
我后脖子窜凉风,全身汗毛都起来了,眼睁睁看着它砸下来,不知怎么这么寸,正落到我们身边不到一米的地方,砸了个印子,火花迸溅,
我全身哆嗦,生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