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住一条毯子,架起来就走,安歌也被别人架着,一起从里面出来,
等来到仓库的外面,看到蓝天白云,我脑子迷糊,坐在地上晕晕乎乎的,阳光很好照在我的身上,暖洋洋的睁不开眼,
别人还以为我是被煤烟熏的中毒了,架着我往救护车上送,我挣扎想说没事,可安歌冲我眨眨眼,那意思是听他们安排,先去医院再说,
我确实也有点缺氧的感觉,从着火到现在,一切都像是在梦里发生,跟喝了假酒差不多,到现在还没缓过来,
送到医院之后,张南华闻讯赶来,他十分抱歉地对我们说,事情已经调查清楚,是纸厂车间一个领班因为被开除了,恼羞成怒把仓库给点了,原以为里面没人,没想到我和安歌恰巧在,差点出了大祸,
他让我们安心养病,说钱不是问题,他还会和纸厂商谈赔偿的事,
我和安歌在医院住下来,我知道身上没有受伤,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套的身体检查,铜锁、老猪那些朋友也来看我,铜锁愧疚地说,没想到介绍工作会出这样的问题,
我安慰他,说没事,天降灾祸谁都想不到,
李大民瞅个机会偷着跟我说,会不会是无声老母第二次拿我来挡灾的生死劫难,
我咯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