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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,”常五童感觉可笑:“你们是南华茶庄的吧,我记得你是个厨子,你是干什么的,”他问我,
我紧张的牙齿打架,磕磕巴巴说:“我在茶庄管理网络的,”
“就是碎催呗,”常五童说,
我不说话,低着头,
安歌说:“我们既然回来,就有一定把握完成这个活,”
常五童看着我们,并没有表态,这时屋里那个叫老广的老头走出来,问怎么回事,常五童笑着说:“老广,这两个人是背着他们老板来的,他们说有办法让孩子醒过来,”
安歌说:“老广师傅,我们真要办到了,五万块做不做数,”
老广笑:“别说五万了,我再加五万,一共十万,而且,你们以后就是我老广的朋友,”他一闪身,做个手势:“请进,”
安歌带着我走进院子,院子里有两个汉子正在收拾工具,一边清理一边恶狠狠看着我们,我心怦怦跳,这鬼地方跟恶人谷差不多,
进到屋里,老广正要带我们往里屋去,安歌忽然道:“老广,我能看看你纹身吗,”
老广停下来,迟疑一下,拽开右手的袖子,
我这才看到,在他右手腕上纹了个图案,图案结构看上去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