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抹剪影,如淡然的留白,他能搅动整幅画面的神韵,可单看他,却似有似无,若即若离,
我低声说:“老安,你不会害我吧,”
安歌笑,半天没说话,然后摇摇头,
我汗都下来了,这人也不靠谱啊,一会儿找到墓穴,晚上我是打死都不来,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,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,
不知不觉,在山里走了两三里地,找不到什么墓穴的入口,
这里枝繁叶茂,就算有入口,也不知藏在哪个旮旯树洞里,
找了大半天,老广停住脚步,摇头:“不对不对,肯定哪块不对,”
陈小猫道:“要不咱们还是用老办法,从大槐树出发分头去找,地毯式搜索,”
老广挠头,他是真没有办法了,只好同意这个方案,正要招呼大家回去,安歌说:“你们现在再想想刚才王慈说的问题,”
这些人互相看看,老广对我说:“小王,你再把你想的说一遍,”
我说:“很简单,大槐树藏在深山里,四面都是大山,在路边根本看不见,古南一开始是怎么发现的,好,就算他偶然发现了大槐树,那么他又是怎么找到墓穴入口的,咱们带着目的来找,都找不到,他当时可什么都不知道,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