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干,我只能守着大树,众人呼呼啦啦都走了,
从这里出去,脚程快一点得半个小时,再回来也得半个小时,也就是说一个小时的时间里,只有我自己,
我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烟,四周没有声音,偶尔有几声鸟叫和虫鸣,虽然大白天,可树林里静的有点反常,
我抽了几口,努力压着躁动的情绪,乌龟壳在阳光下并不反光,我用手摸了摸,触手有些冰凉,实在搞不明白这是用什么做的,不像是木头,更像是某种金属,
抽完了烟,我四处溜达,不敢走得太远,怕迷路回不来,最后又回到大槐树下,我抚摸着树干,想着古南的事,如果推论是正确的,他是如何得到信号的,信号是从哪发出来的,内容是什么,怎么就让他收到了,
真是奇哉怪也,
我的目光落在乌龟壳上,忽然有一股冲动,要不然,我试试白莲教的十六观,我能通过触摸有气场的东西,探知背后的信息,乌龟壳趴在这里少说也得几百年吧,那气场不是嘎嘎的吗,
我又有些踌躇,正因为它太古老,里面的信息我是否能承受得了,
观想空间就屁大的地方,大量的信息一股脑涌进来,会出现什么可怕的后果都是有可能的,
我徘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