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姨上前叫门:“陈光棍,开门,”
后面有人起哄:“陈光棍,别睡了,有娘们主动找你过夜,”
一群人哄堂大笑,表姨也不恼,农村就是这样,互相说个荤话开个心都很平常,
敲了半天没人应门,有人说:“这可新鲜了,陈光棍哪天不是日睡三杆,难道今天反性了,下地干活去了,”
表姨看我们,耸耸肩:“不在家,下次再说吧,”
木淳没说话,
我想了想,退后两步突然一个加速跑,一脚踹在门板上,这破门多少年都不修了,我用力极大,一脚踹开,大门一开,从里面顿时散发出怪味,
表姨站在最前面,马上捂鼻子,后面的人都陆续闻到,有人眼泪都给辣出来了,怪味腥臭难闻,熏得睁不开眼,
屋里不拉几,一点光都没有,
众人面面相觑,簇拥着往里走,别看现在是大白天,可阳光难入,屋里又潮又阴,刚进到里面,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尖叫,我停住脚往前看,
在里屋正中的房梁上挂着一具尸体,死了很长时间,天热,味道滚滚而来,原来是尸臭,
众人胆子再大,也不敢在这里停留,赶紧往外跑,很多人带着都有手机,开始拨打110,